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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