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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