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容恒低低地开口,可是最后一刻,却放弃了。我们上来的时候,他就坐在外面抽烟,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刚刚才醒过来。
可是她太倔强了,又或者是她太过信任他了,她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所以,她不肯示弱。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他恨极了我们两个,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的。
是你杀死了我妈妈!你是凶手!你是杀人凶——
啊!慕浅惨叫一声,捂着腰道,我的腰,断了断了!完了完了,孩子怕是生不成了!生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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