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
她虽然不说,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都不需要多说。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不。鹿然说,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我想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陆与江这个样子,让她觉得有些可怕,而妈妈一时又不见了,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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