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静静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不能一直惯着他,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忙你的。
孟行悠长声感叹: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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