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之间,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张口喊他的时候,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小小恒?
张宏呼出一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伤口感染,发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红。
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与川低声问道。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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