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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