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了知觉,只知道再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间似曾相识的卧室。
而被指控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躺在了医院,根本跑不了。
而她在医院那两天,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
宋清源听了,安静了片刻之后,缓缓道:很重要的事?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
一瞬间,千星心头的负疚更是达到了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直觉他应该知道。郁竣说,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您要是想知道,我去查查就是。
可是到了今天,这个人忽然就转了态,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就愿意放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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