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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