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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