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听见鹿然这句话的瞬间,慕浅蓦地一顿,抬眸看向容恒,见容恒也瞬间转过身来,紧盯着鹿然。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半个小时后,两辆疾驰而来的警车猛地停在了别墅门口。
楼下空无一人,慕浅快步跑到楼上,脚步蓦地一顿。
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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