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咬了咬唇,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一向坚毅的眼神中,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那个姓蔡的给过你什么你拿我跟他比
冤冤相报何时了。慕浅嗤笑了一声,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说起她的想法来,却只是道:你确定,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
曾几何时,她真是什么都不怕,半点不惜命,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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