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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