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孟行悠饿得有点狠,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抬头问迟砚:你吃什么?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不用,一起吧,我不是很饿。孟行悠收起手机,问,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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