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关上门,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你是有事来伦敦,顺便过来的吗?
他一个人,亲自动手将两个人的衣物整理得当,重新放入空置了很久的衣柜,各自占据该占据的空间和位置,就像以前一样。
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
过来玩啊,不行吗?千星瞥他一眼,哼了一声。
容隽正好走过来拿水喝,听到容恒最后几个字,不由得追问道:什么小情趣?
最终,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
仿佛旧日画面重演一般,他低下头来,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了句:所以,你愿意在今天,在此时此刻,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跟我行注册礼吗,庄小姐?
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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