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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