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迟砚笑笑,撕开煎饼果子的包装袋,张嘴咬了一口,有皮有薄脆有肉还有蔬菜叶,一口入肚成功激起食欲,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眼神亮了下,说:这比食堂卖的好吃。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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