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在房间门口静立了片刻,竟然真的走了过去,乖乖在餐桌旁边坐了下来。
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不是她。
是的,在她证据确凿被人意图侵犯,并且清楚指出犯罪嫌疑人是谁之后,事件却就此了结。
慕浅就站在她面前,那一瞬间,慕浅清晰地看到,千星竟然一下就红了眼眶——
为民除害?伸张正义?千星一面思索着,一面开口道:这么说,会显得正气凛然,也会显得理直气壮,是吧?
郁竣面无表情地收起电话,转头忙自己的事去了。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又见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正如此刻,千星就站在一家才准备关门打烊的日用杂活店里,一番挑选之后,买了一根绳子,一块抹布,一瓶酒精,以及一把锋利的砍刀。
我啊,准备要绑架一个人,万一他不听话,我就给他剁了。千星说。
她恍恍惚惚,昏昏沉沉,完全没办法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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