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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