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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