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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