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见到她这副模样,连忙走上前来,顾小姐,你这是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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