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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