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孟行悠一时词穷,倒是摊饼的阿姨笑起来,在摊位爽快地说:有菜有菜,荤素搭配营养得很,同学你喜欢吃菜,我给你多来两片生菜叶。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迟砚放弃迂回,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选择实话实说:那天如果不是你,我也会那么做。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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