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