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几妯娌低声议论,说起来都是家事,张采萱只是偶然听了一耳朵, 根本没想听,还是看向了前面的村长。说到底,最后到底出人还是出力, 出力的应该出多少力,都是他说了算。以张采萱家的情形,出人是不可能的,那就只剩下出力了。她也没想着占人便宜,该出多少银子或者粮食都不会推脱的。
夜里,她还去厨房烧水给两个孩子洗澡,等收拾完,时辰已经不早,望归已经睡了。
从那天开始,进文就开始帮村里人带东西了,他收货物的一成银子,两三天就去一趟,虽然有货郎,但还是进文这边的东西便宜些,货郎来了两次卖不掉东西就不再来了,相对的,进文那边生意还不错。
也就是说,很可能那些人还没回来,或者是回来了她这边睡着了没听到动静。
这声音不高,只边上抱琴听得清楚,听明白她的话后,再回头看向那边谭归棚子前的官兵,她的面色渐渐地白了。说真的,她先前还真没想到那么多,哪怕觉得谭归可能连累他们,却也根本没往心上去。毕竟他们只是普通百姓,谭归什么身份,说和他们纠缠,又有几个人相信?
听到货郎的话,好多人脸上都掩不住失落之色,也根本没想掩饰。
张采萱眼神和她一对,里面满是坦然。就得直接的问,才能得到最直接的答案。
抱琴就叹,唉,还真是这都什么事?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还来了。
听到货郎的话,好多人脸上都掩不住失落之色,也根本没想掩饰。
张采萱却一直没动,只站在大门口,看向进文,进文,你们得了消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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