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心头重重一跳,再不敢往下想去,只能尽力保持平静,跟着叶瑾帆步步向前。
那有什么办法?别人背后有靠山,做的就是这样的事,真要盯上了谁,谁能反抗得了?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为国库做贡献。
见到这副情形时,慕浅不由得道:叶瑾帆还是很有本事啊,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请到这么多人。
他语气很急促,人也很焦躁,对方但凡多问一句什么,他顷刻间就冲电话那头的人发脾气。
叶瑾帆骤然抬头看向他,只听他道:据记者说,这个消息是他们临时得到的,二十多分钟前才传出来,也就是说,就是在叶先生您在台上介绍韩先生的时候
从看见叶惜恍惚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一刻对于叶惜来说,具有多重要的意义。
这样的亮相,太过高调,太过引人瞩目,不像是年会,反而像是——
然而,和慕浅的一脸平静不同,叶惜反倒是面容苍白的那一个。
再放下酒杯时,她视线不经意往旁边一瞟,立刻就对上了叶惜期盼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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