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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