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不由得道:你在想什么?在想怎么帮她报仇吗?再来一场火拼?
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来往的行人不免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迎上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半晌,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咬了咬唇,将他扶回了床上。
慕浅听了,应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容恒一顿,立刻转头搜寻起来,很快发现了已经快走到住院部大楼的陆沅,不由得喊了一声:陆沅!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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