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这一等,就是一整夜。
那时候,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尽管衣服宽大,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
宋清源精神好像还不错,竟然没有睡觉,而是戴了眼镜,坐在床头看着报纸。
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她都是能避就避,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
又过了一会儿,千星猛地挂掉了电话,将手机递还给了慕浅。
宋清源听了,安静了片刻之后,缓缓道:很重要的事?
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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