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
倒不知,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心里冷笑:当他是什么?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
那女孩却多看了沈宴州几眼,惹的男孩子大吃飞醋,赶快推着女孩结账走了。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兴趣,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学着弹了。她没学过音乐,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沈宴州犹豫了片刻,低声道:那位张姐的男主人,世代住在东城区,这边住着的估计是个金丝雀。那位李姐的男主人,前几天强了一个学生妹,这些天正打官司
沈宴州一手牵着她,一手拎着零食,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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