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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