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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