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正絮絮叨叨地将手中的东西分门别类地交代给阿姨,楼梯上忽然传来一阵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霍靳西仍旧冷淡,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道:难得,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
诚然,能够让她惜命的原因有很多,不需多问,霍靳西亦是其中一个原因。
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牵挂的人,就不会有负担,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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