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径直将车子驶向公寓,霍靳西看着车窗外倒退的街景,始终面容沉晦。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
直至慕浅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半趴进他怀中,他才瞥了她一眼。
大年三十,也就是吃暖年饭的日子,他不答反问,意思不言而喻。
慕浅一听,整个人蓦地顿了顿,与霍祁然对视一眼,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那不去也得去啊?
毕竟一直以来,霍靳西都是高高在上的霍氏掌权人,即便在家里对着霍祁然也一向少言寡语,难得现在展现出如此耐心细心的一面,看得出来霍祁然十分兴奋,一双眼睛闪闪发亮。
门外程曼殊的声音还在继续,明显已经焦急起来,靳西,你怎么了?有没有事?回答我!
霍靳西则一直忙到了年底,连大年三十也是一早就出了门。
可是他支持我啊。慕浅耸了耸肩,笑了起来。
容恒蓦地一顿,目光快速从霍靳西身上掠过,立刻再度否决:不行,太冒险了,你绝对不能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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