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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