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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