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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