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在旁边搭腔:谢谢阿姨,我也多来点。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迟砚放弃迂回,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选择实话实说:那天如果不是你,我也会那么做。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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