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终于坐起身,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才终于又看向她,浅浅
陆与川仍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低声道:别生爸爸的气,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保证以后,你和沅沅都不会再受到任何影响。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今天没什么事,我可以晚去一点。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看也不行?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见此情形,容恒蓦地站起身来,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妈,你这是什么反应?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