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外面那人是林潼吧?他来求你什么?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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