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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