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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