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与川低声问道。
慕浅回过头来,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看向了容恒。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是吗?慕浅淡淡一笑,那真是可喜可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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