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电话里,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怎么琢磨,也不像是一个会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
孟行悠想着只住一年,本来想让孟母随便租一套就行,结果话一出口,遭来全家反对。
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让人很难有防备感,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倏地,膝盖抵上某个地方,两个人都如同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僵住。
按照惯例,五中从八月上旬就开始补课,暑假时间不到一个月。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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