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闻言,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随即转过头来,又一次看向了他。
申望津仍旧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坐着看书,不经意间一垂眸,却见躺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看着他。
许久不做,手生了,权当练习了。申望津说。
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安静地翻起了书。
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才又转头看向对方。
迎着他的视线,她终于轻轻开口,一如那一天——
许久不做,手生了,权当练习了。申望津说。
庄依波这才终于回过神,你你怎么会过来?
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可是她看出来了,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
庄依波心头忽然就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情绪,待到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时,那股子紧张之中,骤然分裂出了满满的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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