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后来自然是没带成,不过如今上山的人少, 就算是人多,别人也不会要一袋土。
她怀着还抱着小孩子,张采萱侧身让她进门,道:我们今天在收拾地。
谭归一笑,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你们都带我回家了,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
他们没过去看,以后这样的事情应该会更多,要银子是要不到的,哪家都不宽裕,就算是有余粮,也不会有人那么善良拿来送人。
两人走近,那人睫毛颤颤,居然睁开了眼睛。
就这么一愣神,杨璇儿已经走到了近前,张采萱和秦肃并没有刻意避开她,竹林茂密,行动间自然就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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