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
见贺勤一时没反应过来孟行悠话里话外的意思, 迟砚站在旁边,淡声补充道:贺老师, 主任说我们早恋。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白色奥迪的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打扮干练,扑面而来的女强人气场。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