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了疯的变态。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当时在电话里,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
作为父母,自然不希望小女儿出省读大学,不过最后真的考不上本地的,为了小女儿以后的发展,也只能做出取舍。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开学第一周的班会, 赵海成在班上着重表扬了孟行悠, 说她进步很好,要继续保持。
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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