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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